“我跟着他不到一年，只卖了三件东西，分别是……”
张淼把他的三个顾客都爆了出来，这其中有一个是白文的线人。
白文把这两个记了下来，准备之后找他俩问一下。
林铭继续问道：“你们是怎么见面的，是怎么交货的？”
张淼摇头说：“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每次他手上有货了，或者我把货卖了，他都会叫一个年轻人过来找我。”
“那年轻人叫什么，住哪里？”
“不知道，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