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李氏便与苏盈盈在桌前说了会子话,她终归是担心昨夜白修远那么晚回家,少不得要责罚,反而苏盈盈却宽慰道:“娘,莫要担心,昨夜他们二人临行前,那小厮阿福给我大致讲了讲那小少爷的身世,也是个可怜的,自幼便没了生母,父亲和嫡母又长居京城,这县里的府宅怕是没人敢欺侮他,但是少不得凄凉些。”
“竟不成想小小年纪没了生母,倒是可怜,也难怪性子这般倔。”李氏叹道。
“只是这卤串卤菜要重新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