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叫秋丽
她面带微笑,故意挑逗我似的,高挺胸部,色眯眯的盯着我看,“你,不想去吗?”
我皱眉,快步越过女人,一把抓住张金山的胳膊,“跟我回去!”
一下没拽住,同时我发现张金山的身体僵硬;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也是僵笑,他好像不认识我,又往前走去,我根本拽不住他,如同移动的树木那样僵死。
“黄伟!”接着我又叫黄伟。
那么近的距离,我那样叫,黄伟竟然连头都没回,我跑到黄伟前面,发现黄伟同张金山一个德行。
“我靠,色迷心窍这么严重!”我翻回去到张金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
张金山似乎感觉疼了,他晃晃脑袋,一把把我推倒,踩着我的身体楞往前走。
我不顾疼痛指那女人骂道:“你这个死女子、烂门扇,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女人笑了笑,“没想到,你骂人还挺与众不同的。”
我指着女人怒吼:“少废话,别以为我傻,刚才他俩还好好的,这会儿这样了,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距离他们这么远,你看到我对他们做什么了吗?”
女人说着朝我走来。
“你、你别过来!”我赶紧后退。
那女人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又对张金山、黄伟说:“想去我们寨子,就先到竹林里等我。”
张金山、黄伟听后,径直朝竹林走去。
“老张、黄伟!”我大喊。
可是他俩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我拔出水果刀,冲那女人吼道:“烂门扇!一定是你,你快点儿把他俩叫过来,否则我弄死你这个你!”
“呵呵”女人笑了,“光天化日下,你想拿刀劫色啊?”
“刚才他俩都那样,就你装正经,你这会感觉怎么样?”她把领口拉了下来,双峰全露了出来。
“烂门扇、死女子!”
女人对我的骂无动于衷他,她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想玩儿吗,想玩儿到竹林里。”
她反复重复这句话,并且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有些眩晕。
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是不是在催眠我?想到这,我抓起地上的沙土朝女人扬去。
女人一撩衣服把沙土挡住了。
我脸一热,朝她吐了一口,然后看张金山、黄伟已经进了竹林。
我断定那里绝对有危险,可是这女人挡在我面前,我不能真的杀人吧。
那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慢条斯理的说:“好心让你去我们寨子,你还我骂我,你不去拉倒,我带他俩走。”
女人如会凌波微步一般,一眨眼就进了竹林。
湖岸边就剩下我。
张金山、黄伟被迷惑,我不能不管,我快速跟了过去。
我刚闯进竹林, 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抱住了我,我双眼迷离看不到张金山、黄伟,只看那柔软的肩膀,光滑的后背。
这时,那个女人突然柳眉一竖,拿着一块儿手帕,在我口鼻处一晃,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在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我醒来后发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看了下手表上的日期,距离我在竹林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天了,我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这两天内究竟发生过怎么?我是怎么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我完全不知道。
起来后身上酸麻,手腕还有还偶两处乌青,不知道是咋弄的。
那是一个破败的屋子,四壁木板腐朽,木板间有一指宽的缝子;屋顶瓦片稀疏,阳光透进来,斑斑阳光照在我身上、地上。
我听到有哼哼唧唧的声音,那种既熟悉又暧昧的声音,声音就在隔壁,透过板墙缝隙能看到有东西在动。
我刚起来,那声音就停了。
之前遇到的女人和张金山走了进来,张金山还朝我戏谑的笑着。
女人问我:“睡的怎么样?”
我没回答女人的话,反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女人笑笑说:“这就是你们想来的地方啊。”
“方树对吗?我叫秋丽,你叫我姐也行。”
姐姐是个好称呼,可有的男的对稍大点儿的女性叫“姐”,贱白白的,我没叫“姐”的习惯。
我没搭理那女人,问张金山:“黄伟呢?”
张金山朝外面喊:“黄伟、方树醒了。”
没一会儿黄伟就进来了,胸前挂着照相机。
我看他俩都在,并且都还好,我才放心。
我记得黄伟、张金山受了迷惑一样进了竹林,而我也是一时意志不坚定,和那女的做了那事,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问问他俩还记不记得那些经历,但我想还是避开那个叫的秋丽的女人再问。
叫秋丽的女人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拨弄一下头发说:“你们说会儿话,一会儿我叫你们吃饭。”说完她走了出去。
我朝屋外看,外面有两条人踩出了的小道,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是下午六点,太阳正在西沉。那两条窄窄的小道,一条通西方,一条向南延伸。
秋丽是朝着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去的,我一直看她走远,才问张金山,“碎怂,你现在清醒了吧?”
张金山干笑了一下说:“你丫什么意思,是你在昏睡好吗。”
“我不是说谁睡觉,是在麻姆湖边的事,你记得吗?”
张金山看大熊猫的似的看着我说:“记得啊,你不记得了?”
我着急的说:“你别问我,听我说,你还记得竹林子吗?”
张金山:“竹林,当然记得。”
张金山当时没有傻,于是我认真地问他:“我们怎么去的那竹林?”
“走着去的啊。”说完他还看了眼黄伟。
我继续引导张金山:“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遇见了秋丽,你不记得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再后来呢?”
张金山一撇嘴,“再后来,你和那骚娘们,在竹林里野战,还好意思问。”
黄伟抱着照相机又出去了。我气的够呛,无处发泄,使劲到墙壁上砸了两拳,把一截木板砸烂了。
张金山见我骂人又砸墙,他叹了口气说:“你丫到底怎么了,得疯牛病了?”
我理了理头绪,认真的看着张金山说:“你记不记得,那个叫秋丽的女人让你和黄伟去竹林,我拦你俩,不让你去,你傻逼似的,把我扒拉开,楞往竹林走;不,不是傻逼,是像魔怔了一样。”
张金山:“只记得我们都在竹林,然后你也去了,她贴上你,你也没客气,你俩就干了起来……”
“住嘴!我进竹林是为了去找你和黄伟,然后、然后被那女的迷惑了!”我生气的吼张金山。
张金山晃着头说:“我只记得你和她野战,没记得你找我和黄伟。”
张金山刚要再说,我抢先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记不得我们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
张金山摸着头说:“我们是走着来的啊,跟在秋丽后面。”
我四下看了看,“我们到这里已经两天了,这两天我都在昏迷,你们在做什么、看到了什么?”
张金山瞥我一眼说:“你丫是不是真晕菜了?我们到这里刚半天,这天黑没黑呢,就是一下午的事,哪有两天。”
“一下午?”
张金山说:“是,不信你把黄伟叫来问。”
结果是黄伟和张金山说的差不多。
老张、黄伟不光有的事不记得了,也记不得时间了,而且他俩觉得是我搞错了,尤其是来到这里的时间。
我来回走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俩看,今天是几号,我们到湖边那天是12号,今天都他妈的14号了,你们看!”
我把胳膊横在他俩面前,他们仔细看我手腕上的石英表。
黄伟劝解我说:“行了,觉得一天、三天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没说话,毕竟与黄伟不是和张金山那样的关系。
张金山见我愁闷的样子就说:“黄伟说的对,你纠结这个干嘛,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竹林里的事我们以后不提就是了,不就玩了个女人吗,看你这。”
我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