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我并没有在外面,依然是在帐篷里。坐在破帐篷的中间,随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散去,明白了刚才是场梦,哪里有什么中年人。
帐篷的帘子在微风中一掀、一掀的,睡前没有挡好,夜风吹了进来,怪不得我睡不好,让夜风吹过,全身感到紧巴巴的冷。
我起来到帐篷外撒了撒一泡热尿,然后四下看着,并没有看到猫头鹰。返回帐篷后我再睡不着了,除了浑身发冷外,梦里的中年人的话语我不断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