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花了十分钟冷静下来,手里的纸条被蹂躏的不像样,但上面的十一个数字却依然清晰可见。这大概是温帆州的私人号码,许长安还是选择了拨打电话。
约莫四十多秒,电话才被接起。
“喂?哪位?”声音很是懒散,甚至许长安还听到了那头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许长安把眉头皱的死紧。
“我是许长安。”许长安自报家门。
这头靠在床头抽烟的温帆州不由得手一顿,而后才好笑的问,“许大会记,不知找我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