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祖指着一旁昏迷的村长问道:“这人怎么说?”
“他是罪魁祸首,最该死的就是他!”白医生拎着手斧走了过去。
见状我赶紧拦道:“他是该死,但不是现在,这个百守村没那么简单,问清楚了再杀也不迟。”
半个小时后,我一行五人拖着村长回到了行船。
村长经过冰冷的海水侵泡后早已苏醒,眼见成了我们的俘虏后,无力反抗。
“水,水……”村长扯着干哑的嗓子,伸手乞求着,我叹了口气,随后让人给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