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握着毛巾,很细心的为我擦拭着头发。
“你这里是怎么弄的?”她抹了抹我左耳处的一道长疤,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寻常的子弹擦伤。”
“这还寻常?”安然提了一口气:“要再偏一点就,就……你总是这么习以为常么,简直不可思议,还有这里,不要告诉我,也是被子弹擦伤的,你脑袋有几条命啊,每次都能这么好的运气吗,你以为你是小说中的男主角,有主角光环吗?”
我耸了耸肩,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