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祖的话醍醐灌顶一般将我浇醒,是的,事情已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该生出该死的恻隐之心。
无论方疤子怎么说,他都是清醒军的人,而我则代表着四方城,水火不容,这一点不可更改,换而言之,我们的立场不同,方疤子只能是敌人,不可能成为朋友,也更不可能是兄弟。
我这次放过他,很可能他转身就带更多的人将我们在半路堵死,到时他是否又能放过我们?
我不确定,对于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该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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