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来人抬起手电照了照我的脸,我也同样还击,还未正式碰面双方便已挑衅味十足。
来人个子略矮我半头,穿着一身清醒军的特制军装,带着军帽,披着雨衣,走路时脚步很轻,落地却很稳,一看便知,是身怀功夫之人。
他腰里别了一把约三尺长的长刀,向我走来时,左手一直附在刀柄上。
“你是残手党什么人,看起来有些面生?”谢余城并未废话,与我保持在四五米的距离,开口便追问起身份。
我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