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6号教职工宿舍楼501室,一个女人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沙发上,眼珠子一直乱瞟, 一张桌子面前伏着一个执笔少年。
“你说你这每天能画多少一张符?”陈雪凝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一抖,那用朱砂勾勒的纹路已经脱离了原定位置。
“哎!先试试吧。”手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手头的这张符纸已经毁了一半,剩下一半是可以被改造的可能性。
“我一天能画多少张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