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托挞鼠吧唧着一株蓝菱大角的草药,毛发瞬间狂躁,“那可是四十年的薄荷草!”
檐瓦开始动荡,惊得树梢落叶。
“噗啾…”托挞鼠两眼眩晕,被半吊在悬空上,宋有芷提着绳条,将它扔出窗棂外。
且言齐烟将苟延残喘的齐横抓走后,就将他关进了牢狱里,是死是活,她不想知道。
唯有,她心中那份执念,九重行踪不明,她不想在继续耗下去,这条歧路,她不想知道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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