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邹大姐眉头深缩,面色苍白。
许是做了太多的坏事,脸上全是一副心虚的表现。
想她长得这么难看,也是跟整年的坏心思有这分不开的关系吧。
“你心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罢了。”球球镇定自若的探口气,紧接着又说到:“你想啊!我爹地好歹也是一个出色的人,你怎么样,他心里会不知道吗?”
“你是说,姜先生她——”邹大姐一副为难的样子。
居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