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倏地窒闷,死寂得扼制所有人的呼吸。
安世昌攥紧拳头,眼神撑到龇裂,瞪向浅笑的唐软,咬牙切齿道:“那纪夫人的意思是……”
“这件事我也不好做主,不过我老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就按照刚才你们踩过几块砖来赔钱吧,毕竟这之后都是要重新铺设的。”
唐软不把安世昌扒层皮,坑到破产,誓不罢休。
她斜睇给管家一眼,又继续微笑说:“安伯伯,你带人先到门口等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