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客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寂静而压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陆望舒甚至能数出秒针走了多少下。
过了一会儿,陆望舒往楼上走去,就在他上楼梯上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客厅又传来动静,似乎有人在地上爬动,又似乎有人像蛆一样在地上蠕动。
陆望舒猛地转过头去,身后的客厅除了一片白炽灯的灯光外空空如也。
难道是我出现错觉了?
陆望舒奇怪地挠了挠头,在陆光事务所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