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带着疲乏了的痛,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公司,挣扎、痛苦的情绪中,我好似找不到一点的工作状态,我关起了办公室的们,缩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这个上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hi,张一西,我是田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哦。”
我重复的看了好几遍这条短信,这才迟钝的发现这条短信于我而言没有一点意义,因为短信里没有莫寒的消息。
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