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西天取经要走九九八十一难,我看这经我们也差不多能取回来了!”傅宴走出画室,一边跺脚一边对柳沫说。
柳沫心中也十分难受,这下子可真是无计可施了。工人们还在搬运,他们两个站在车边等。
傅宴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生气,他气呼呼的问着柳沫说:“沫沫,你为什么同意了?咱们要是不走,看他能有什么办法。”
柳沫叹一口气:“我知道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不过他说的话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