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米亢面露恐惧之色。
“没什么意思,只是感觉现在你被我压着,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而你态度却还这么嚣张,让我很不舒服!”
我说罢,一只手按着米亢的头,另一只手从地上捡起一块薄些的砖片,然后按在米亢的耳根处,用蛮力将他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米亢痛的尖叫大喊,但是一直没能反抗成功,这也证明他论拳脚功夫,确实不是我的对手。
我先把他的耳朵丢到一边,再把薄瓦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