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儿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唯一支撑着她没有晕过去的,是她脑袋传来的阵痛。
她不由得想苦笑,但是又没力气笑。
最后再试试吧,如果还是一直没人来,那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哐——哐——救命啊——哐——哐——救命啊——”
谢一衡坐在黑漆漆的、空荡荡的颁奖典礼的礼堂里,抽完了一整包烟。
他心里烦的要命,谢方臣刚才那居高临下的笑容,像是一道阴影,直直打在他的心上。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