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赶回酒店,谢方臣已经醒了,他手上的输液管也拔了,正端着一个小瓷碗,一口一口的喝稀饭。
稀饭是Eric离开之前吩咐酒店餐厅熬的,看到谢方臣终于肯好好吃饭了,他欣慰的松了口气。
“先生,您感觉好点没,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他走上前,问谢方臣。
谢方臣垂眼看着碗,没吭声。
“等会还是让医生再来瞧瞧吧,您昨天昏迷时间太久了,得谨慎点。”Eric说着,视线扫向谢方臣的手。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