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歌的一席话说出口,陈潇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下去。
她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好半响,因为焦急而挺直的肩背,才忽然溃败一般放松下来。
她瘫坐在了椅子上,苦笑一声,盯着自己手腕上冰冷的铁器,说道。
“是啊……我能做做什么呢?不过是白焦急一场罢了……你告诉了我,除了让我徒增烦恼以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陈潇唇边苦涩的笑容,深刻得像是被刻刀一寸寸雕刻出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