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掌心的白布,黑伞的刀尖干脆对着戴着锡环的手腕划了过去。
鲜红的血涌出,我一边引着血画符,一边朝柳莫如道:“还能撑得住吗?来一口?”
“好。趁着还热乎……”柳莫如哈着寒气,已经变得大如磨盘的头转了一下,蛇尾扫过我刚才画着符的地方,将那里冻住,这才用力一吸气。
他这会冻得厉害,却还有心思贫嘴,但下嘴吸血却没有留情,一口热血牵着丝,一下子就到了他嘴里。
可也就这一下,他蛇头的背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