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走回那竹林里去的,失魂落魄的只任由双脚走着,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让风一吹好冷好冷。
活着是什么意义啊,他终于离开了, 而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坐在竹枝秋千上,脚尖踢着落叶,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已,活着是什么?这么辛苦,这么心累,这么永远没有尽日的日子,高高的宫墙就是一个大笼子,把我关死在里面。
我叹息着,心累得仿佛将一辈子的岁月都过完了。
当我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