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虽然不熟,却带给我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多看了他二眼,忽尔我也问他:“沐公候可怎么认识我娘的。”
“那时之事而已。”他笑笑并不想多说,那我也不便再问就离开了。
他走到马的后面,看着长长的马尾,公公上来,恭恭敬敬地说:“沐公候是否要剪下来做琴弦?”
“便想是,故人生前并没有为她亲手做一个。”
“沐公候十多年才回到京城,可有寻到故人?”那公公很多事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