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过后,几乎麻了我的身子,然后,他点着一束药草,淡淡的香味,让我觉得很放松。
他手转到我的腰上,有力地触摸着,然后轻声地说:“倒是复原得极快。”
“嗯。”我轻声地应着。
脸埋在枕被间,舒服安神的药草味,让我变得很轻松,呢喃地说:“上官雩,我不喜欢在宫里。”
这是事实,可是,也是我第一次跟别人提起。
他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变得轻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