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蔡伯或者是上官雩给他上的,他摇头说:“这几天结痴了,不用上也成。”
“那我把你的痴掀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流着血。”他好固执,可是,我也是很固执的一个人,只要我一任性,他没有什么是不依的。
无奈地翻转身,他一句话也不说。
满背满手都是伤痕,我已经看得习惯了,我不怕,这些都是他光荣的勋章。
“初雪,对我心硬一些吧。”
我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