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18章

书名:穿越妃子惑君心本章字数:1930

  言梅冰住了二日便告辞离去,弥雪带她游遍了畅风园,可惜那边的皇园花香蝶媚,她却是死也不敢去。前边软轿一走,弥雪后脚就踏到皇园,可是书斋那里却是静悄悄,不听平日朗朗书声,更不见那俊朗身影。

  “淳淳,淳淳,唉,那个,你有看见教书夫子吗?”弥雪问一旁地侍卫。

  “夫子正在练琴室教皇子们,三皇子有令,不允你接近夫子一步。”

  啊,弥雪苦起脸:“为什么啊?”

  “三皇子之令,下属不敢过问。”

  “废话,那那个三皇子呢?我亲自去问还不行吗?”弥雪不满地跺着脚。

  “三皇子已随驾回宫。”

  “啊,郁闷啊,那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她苦哈哈地说。

  侍卫黑着脸看她,谁知她又想干什么啊?他没说的是明天皇子,公主也会回宫。

  “那你说我要干嘛啊,无聊死了?”她哀怨地看着那侍卫。

  “小的不知,请三小姐速速回去。”

  “一下下也不行吗?我去听一会,好不好,一会就马上走,我保证。”可爱地露着她的小虎牙。

  “三皇子的命令,请恕在下不得不从。”

  “你好郁闷哦,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啊,小气死了。”

  侍卫瞪大眼不再和她交谈,再谈,他会气得要去撞墙。

  弥雪自讨了个无趣,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花山雪海,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家的畅风园。

  真是的,三皇子要走就走吗?干嘛还来这一招,她那里得罪了他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小姐。”莫如慌张地叫着。

  “什么事啊?这么紧张的。”最好有好事,要不她就头皮绷紧一点。

  莫如偷偷看她一眼,心里有点纳纳地说:“小姐,府里来人了,请小姐回府。”

  “好啊!”正好现在这里无聊死了,她要回去给司马和玉出出气,那里似乎也有着很多的秘密,她也想着要知道这些故事,顺便看看司马和玉的恋人也好啊,至少现在用着人家的身躯,对人家至少要有点恩啊。

  莫如头低得更低了,三小姐还想回到那里吗?“小姐,这次回去可是等着进宫。”

  “我知道啊,要不他们那么好心接我回去,我想都不想,不是怕我争了司马大小姐的夫君,更是勾引二小姐的心上人吗?”哼,这些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猜到。

  给三小姐猜个正着,莫如偷看看她,并无什么表情才大胆地说:“哪个,三小姐啊,那你如果见到宣公子呢?”

  莫如是怕她见以了伤心吧,难得她也有些良心了:“见着了就见着了,反正要进宫了不是吗?你收拾收拾,跟他们回去也好。”

  只是上轿才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莫如,你快点,马上,去皇园那边通知一下淳羽,见不到就叫侍卫通报一下也好,就说我回家了,选秀完了就回来。”

  “可是、、、。”这都要走了,三小姐还要她去传信的,而那边她可没有三小姐胆子大,随便敢出入。

  弥雪急得汗都出了:“唉呀,别可是了,叫你去你就去啦,快点啊,千万要传到,要不我跟你没完。”

  莫如也不敢逆了她的意,匆匆忙忙地又折了回去。

  护卫带着一个西域之人进来:“淳夫子,这是求斯.穆朗,接了皇上的令。明日随我们进宫的,现在特来拜见。”

  “有失远迎。”淳羽有礼地一施。

  “哇,那人的胡子好长啊,姐姐说胡子里藏着故事,他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小皇子偷偷在门后看着。

  “可惜明天就要回宫了,不能和姐姐玩了。”几个人垂下了头。

  “久闻琳琅王朝太傅博学贤才,今日一天方知是个年轻的夫子。”那人拖着奇怪的声音说。

  “呵,那人说话好奇怪啊,有点像姐姐教我们的什么英语,对,好像耶。”有个声音惊喜地叫,淳羽看了眼那调皮的皇子,他们扮个鬼脸一哄而散,但是他们那一提,他也有点记挂着了,施了礼问:“敢问求斯贵客,淳羽有一语不明,是否可以赐教。”

  “夫子请说,小的知无不言。”他倒是大方,但是琳琅王朝是最强大的,琳琅的百姓似乎身份也高了起来。

  “Ilive you ,这一奇文是何解。”

  那人哈哈大笑:“淳羽夫子不愧是个博学之人,就连我西域的一种语言也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

  “那Ilive you to,这个呢?”淳羽的脸烧了起来,心在狂跳。天啊,居然是这个意思,他居然对着弥雪说这个。

  “那个就是:我也喜欢你的意思。”

  他一怔,手里的杯子滑落在地,摔个粉碎,水溅湿了他的鞋也犹不知,弥雪,弥雪,弥雪对他是、、他手在颤抖了:“对不起,怠慢了,我有急事,等下回来向求斯贵客请罪。”像一根刺在心里,尖尖地刺着,他现在多想看到弥雪,越想就越痛,痛得他呼吸也不自在,紧紧地绷着心尖,不让风也听见了他的心跳是如雷般,雪白的身影没有了平日的儒雅,跳过矮墙,顺着竹子他一直在跑着,像傻瓜一样地跑着,他没法子思考,更没有办法冷静,只有一个念头,弥雪,弥雪,这些天饭不香,茶不思的,原来是心里有个结,这个结就是她,我也喜欢你,这一句,把他的结全打开了,开得太快,空空如也的花园,空空如也的房子。

  他的心更怕,喃喃地叫:“弥雪,弥雪,你在吗?”

  回答他的依然是竹音吱吱作响,不死心的他跑到高亭子处,向在张望,葱郁间的林子尽头,一抹艳红的轿顶消失得无踪。

  无力地坐下,竟发觉心更痛了,似乎是空了,随着艳红轿顶消失的一刹那就跟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