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黄石派
“我在秦家那里挣了好几千万,还没花完,目前并不缺钱。“
苏源看着面前背着黑布裹剑,黑色卫衣的男子,摇摇头说道。
那男子迟疑了一下,才斟酌着说道,“我可以以上等药材为报酬,门派中也可以给出除上等功法以外的任何功法。心法,斗技,或是一些丹药。暂时我只能给出这些,你要是有特殊需要,也可以提,我们可以商量。”
“我没什么需要,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圆满。”苏源笑着看了一眼楼上亮起的灯光,“你是哪个门派的?找我救谁?都有什么症状?”
“我是黄石派弟子,在下名为褚安宁。此次前来,希望苏先生可以为我门派长老救治。共有三人,症状皆为武力持续倒退,已经连续三日了,而且在第二天的时候,长老们就陷入了昏迷。”
褚安宁说道。
“原来如此,等我上去和老婆师姐说一声,帮你看看去。”
褚安宁本来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惊喜,“先生愿同我回去?想要什么当做诊金呢?”
“再说吧,我有不缺啥东西。”
苏源挥挥手,上了楼和家人交代一番。
褚安宁开车带着苏源在高速公路上从云天市北方向出去,开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有走上水泥路,最后越野车竟走过一条不短的土路,这才到那个什么黄石派。
苏源坐在车上昏昏沉沉,头低着往后躺在椅子上。
褚安宁将越野停在山下的停车场,看苏源好像睡过去了有点不好意思叫醒他。
苏源却打了个哈欠自己起身,揉揉惺忪睡眼,问道,“到地方了?”
“嗯,这里还在云天市,这座山叫黄石山,长老们就在山上,苏先生,现在我们上去?”褚安宁恭敬的回答道。
苏源打着哈欠点点头,下了车来到青石阶梯下方。
一眼望去,上上的路是长长的一条,复古的铁质路灯散发出黄色的光芒,相隔甚远,但可以将路照得透亮。
苏源砸吧砸吧嘴,这地方设好几十百路灯也是够奢侈的,维护费用就得好大一笔。
苏源感慨完后迈开长腿拾阶而上,这台阶也不知道是哪个反人类设计的,一步太小,两步又太大。苏源小步走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大步走了一会儿还是不舒服,干脆用轻功身法一步上去好几十台阶,像弹跳一样往上急速奔去。
褚安宁见苏源用身法,自己也不扭捏的一步一阶梯的往上走,跟着用起轻功,倒没让苏源拉下太多。
主要是,苏源就当散步,随便往上跳,连一半功力都没使出来呢。褚安宁却几乎全力运转轻功了。
两人往上跑了十分钟,来到山顶的平台。
这被称为黄石的山,山顶本就平缓,因为被用作门派根基,修建建筑的时候则是将山顶完全放平。
走在山顶,却让人能感受到如履平地。
最后一阶台阶前边就是山门,两根一人抱不住的柱子撑着一个大牌匾,上边用楷书方方正正用黑墨写出黄石两字。
苏源看了一眼牌匾,迈步向前。
有夜里巡逻的山门弟子拿着手电往这边看,见到二师兄之后也不问旁边的人是谁,继续巡逻去了。
褚安宁请苏源跟着自己去三位长老养伤的地方,是一栋别墅。
门派修的很大气,最前方是礼堂,绕过去之后也有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是建筑群,供门派弟子生活。
三位长老所在是广场正后方别墅群左数第三栋,别墅与别墅之间还有空中长廊相连。
进入别墅二楼,三位长老一人占据意见屋子昏迷,一人床头有两个眉清目秀的女弟子在看着,给长老擦擦脸,定时查看长老有没有嗝屁什么的。
没人嗝屁。
苏源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坐在床头给一位胡子雪白的长老把脉。
那长老面色如常,仿佛只是睡过去。苏源却从脉搏跳动之间察觉到细微异样,很隐蔽。
巡逻看到二师兄回来的那名弟子,跟着同伴一起在顺路巡逻山主的时候将消息传递过去,睡觉正梦到自己变成贾宝玉的山主在睡梦中被人吵醒,罚了好大一通起床气,这才趿拉着布鞋,一路哈欠连天的顺着空中长廊走到苏源所在的那间别墅。
看了一眼二楼门口待着最多人的房间,山主直接匠人推开进去了。
“山主!”
“参见山主!”
众弟子见山主过来,纷纷问好。
看到苏源正在为胡子雪白的长老把脉,山主赶忙将一根食指竖起示意中弟子小声。
“嘘!没看见这位先生在帮徐长老把脉吗?你们这么吵给人家添麻烦吗不是!”
众弟子赶忙点头应是,纷纷道歉,门口又是一阵嘈杂。
胖乎乎的中年山主快被这群脑子缺根弦的弟子气死了,说了小声你们直接不说话不是更好吗?道你。大。爷。的歉!
下次选弟子可不能让隔壁孙长老去选了,这老头就认为大智若讷,找回来的都是一群脑子里缺根弦的。
山主在门口给门派未来规划都想好的时候,苏源才将手从徐长老的手腕上拿开,面色少有的凝重。
因门口弟子神操作使山主进入幻想状态导致一直没和山主打上招呼的褚安宁直接不看门外了,见苏源起身连忙问道,“苏先生,请问长老们是生了什么怪病?可有救治方法?”
圆滚滚山主被最看好的二弟子的生意吸引,扯扯上衣让自己显得精神一点,昂首阔步进来对着苏源拱拱手,“苏先生,久仰大名。您看看我这三长老还有没有的救啊?”
苏源转身就看到穿着维尼熊睡衣整个一大号维尼熊的中年男人。大步进来,脱口而出问道,“你谁?”
我才从小坡村出来有几天啊,也就和秦家王家有点瓜葛,您在哪听到我的大名的?还久仰!
“在下黄石派第十三代山主,廖华成,这厢有礼了。”廖华成抱拳弯了弯腰。
褚安宁平静的脸上一红,对自己山主又开始装腔作势感到无比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