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憋屈
高高在上的安博浩看着李十娘,气的牙痒痒,开口训斥:“你说寡人的国家会亡,是何居心?量那群野蛮人也不敢打到这儿。让寡人低声下气的让出城池,还要让出自己的女人,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李娘不妨亲自打扮一番,把自己交给他们,听说匃奴人国的国君可有纳男妃的陋俗。你应该不建议为国捐躯吧。”有一位宠臣站出来嘲笑李十娘。
其他大臣听到这番话哄笑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是谁。国君对浔妃一片痴心,上天可感,怎么能为了几个平头百姓,将浔妃交出去!”
“都怪彷朗昊带兵不利,才使高丽落得这番下场 ,他们李家早已是罪人。还想让我们割城?简直不知廉耻!”
“他天天被国主骂,估计是习惯了,一天不被骂就难受。”
嘲笑声不绝于耳,受到羞辱的李十娘,紧握了拳头。抬起头,直视着君主,眼里不再有敬重,更多的是悲痛:哥哥彷朗昊为了国战死,而自己为这君主赤胆忠心。
到头来他们李家换来的,只是一番嘲笑。那一刻李十娘意识到,自己和哥哥的这份忠心,到底是多么愚昧。
“若不是你当初胆小怕事,非得留下两万精兵守在城内,高丽也不会落得这番境地。”
“你说什么!”安博浩怒了,因为李十娘将事实说了出来。被戳了短处的国君,顿感颜面无存,却还是开口威胁道:“若城内没有重兵把守,匃奴人人早就打进来了!你们李家护国不利,早已是罪臣,却还在推脱罪责!现在没有资格在这理论!”
其他大臣都等着看李十娘吃瘪的样子,暗自庆幸着:李十娘太不识好歹。还会以为他就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被君主骂了之后就没立场,像个俳优。
可是李十娘这次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将自己的官帽和官服脱了扔在地上。瘦长的身躯只穿着白色的深衣。不卑不亢,语气冷淡的说道:“不是我们没有资格,而是你这昏君配不上我李家忠臣浪费口舌。褪去官服,草民一芥,从此这朝堂,永不踏入。”
说罢,转身离去。单薄的身躯投入了呼啸的风中。
李十娘的这种行为,让坐在堂上的君主脸色铁青,气的语无伦次。李十娘是想平民的身份,来侮辱寡人吗?
当众侮辱了君主定会被报复,这懦弱昏庸的一国之君,背地里少不了使阴招。
回到李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哥哥的遗孀和二儿子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好生安置。
而自己则从容的等待赴死,只有自己死了,国主才会放过李家遗众。因为他们李家兄弟俩,一直都是国君眼中钉:他们的忠心耿耿,到头来终是一把火,把自己烧着了。
果不其然,有一人闯入了李家,而李十娘就坐在厅堂之上,安静从容,没有丝毫反抗。脸上带着的,只有嘲讽的神情。
“李娘,别来无恙。”那人的面部棱角分明,肤色较深,五官隐没在昏暗中,不过凌然的气势难以让人忽略。
李十娘认为是国主派来的杀手,讽刺道:“哼,没想到国主连光明正大的赐死都不敢做,用这下做的刺杀手段。”
“我可不是来杀你的,是来招安。”那个人说。
李十娘:“你是谁?招安?作甚?”
那个人干咳一声,说道:“李娘还是不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了,不知道你真面目还好,我可是知道你背地里有多骚!”
李十娘一听,满头雾水,冷笑着说道:“我向来正经,何来骚谈?你是爬错墙了吧,建议你从哪来滚哪去!”
李十娘顺势站了起来,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眼眸,深色皮肤。这分明是匃奴人人!是敌人!
李十娘现在只想杀掉他,可是没有武艺傍身,如何能撂倒这个头高大的匃奴人人?
正思考对策之际,忽然看到匃奴人人的腰间有一副佩刀。
李十娘冷冷的脸色转为笑脸,在烛光的映衬下,原本清秀的脸有了些勾魂的韵味,更何况现在李十娘只是穿着一身便衣,头发也没有束起,这样子飘逸得真像一个神仙。
他假意笑着说:“好汉莫生气,我刚刚也是奇怪,我认识你吗?你是不是找错了人?还是说我对骚这个字有误解?”
这幅姿态,另匃奴人人有些失神:不愧是首领看上的人,长得还真是又骚又贱。
李十娘看出对方放松了警惕,顺势走到了那个人身边,趁机拔出他腰间的佩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捅下去。
他没想到那刀竟然是假的。黑衣人毫发无伤,还反挟持住了李十娘。
“李娘的骚操作不赖嘛,刚烈,我喜欢。”匃奴人人说这番话,令李十娘非常恼怒。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在我口中你是不会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的!因为,我没有!”
看着在自己怀中挣扎的可人儿,他大笑,说道:“你真以为我是来打探消息的奸细?可笑,爷是来采花的,哈哈。”
说着,那个自称采花的人用一只胳膊将李十娘束缚住,另一只手在李十娘脸上抚摸。
李十娘挣扎着,趁着手指抚过自己嘴时,开口咬住,并且使劲,不松口。
被咬住的人一点也不慌,直接顺着牙缝,将其他三根手指都挤进李十娘的嘴里。不用多大力气,便撬开了李十娘的嘴,将手抽了出来。
“你还真不会配合啊。看来直接点,你才会乖。”那个人将手抽出来后,直接放在了李十娘的大腿上伸进衣裘裤里,并向上移动。
李十娘欲哭无泪,使劲咒骂,近乎将毕生所知道的脏话都骂了不下十遍。
不老实手在摸到重要部位后,停下了。手的主人脸色刷的变了,跟吃了屎一样。
“你...你是男子?”匃奴人人倍感尴尬,自己爬错了墙?还是说首领喜欢的就是个男人?前者还好,若是后者,事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