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麻烦
刘一民连忙摇头说道:“这也正好了了我这一桩多年来的心事,不麻烦!不麻烦!”
“那就请刘大师您明天来别墅一趟了!”叶枫望着刘一民一脸谦恭的说。
“那……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告退了,劳烦刘大师了。”林若翰上前说道,然后便转身叫了一声叶枫离开了。
在回去的车上,林若翰问叶枫:“叶枫,对于这个方法你有多大把握?”
“伯父,叶枫觉得:成功地几率应该有七成以上。”
林若翰呵呵的笑了几声:“真不愧是萧老的孙子吖!“
叶枫反倒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也跟着笑了笑,没有答话。
过了好一会儿,林若翰又转头看着叶枫,带几分好奇的问道:“那、为什么一定要让刘大师来帮忙呢?”
“林伯父,只有让刘大师来解了局再重新布局,成功的几率是最大啊!因为是刘大师布局锁住龙怨,所以他来解局可以一定程度降低龙的忧伤之气。而又让刘大师重新布局,又能因之前的布局更好的强行压下龙之悲气。”
林若翰听的是一头的雾水,似懂非懂,但也不好再问,只好作罢!反正,此灾能破解就行了。
“额……伯父,我还是得提醒您一下:解玲珑入财格,必有祸事降临,虽说只是些小祸端,你也要注意点才好!”叶枫低着头缓缓说道。
林若翰重重的点了几下头道,“嗯,我会小心的!”
然后、一路无言的到了林家豪宅。下车的时候,叶枫远远看见林晓月倚在门口张望,便和林若翰笑谈道:“伯父,晓月刚我们出门时不还生气着呢?这会儿怎就又等上了?看来,晓月真的很依赖您吧?”林若翰拍了拍叶枫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哎……晓月那孩子啊,很小就没了妈妈,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呢,从小就身子骨不好,经常生病,我心疼她吖所以疼爱是少不了的,万事总以她为中心,她自然就比较粘人!后来久了就成习惯了吧!我习惯了她的粘人,她也习惯粘着我了。呵呵……”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其实,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让她生活的更加富足,我才不顾刘大师劝阻非要将房子建在此地的。”叶枫听了,正准备说话。林晓月就已经上前挽上林若翰的手臂,甜甜的叫了声“爹地”,然后走在他前面去了。
叶枫其实想到了自己的爷爷,也不知道老头子一个人在山里,没有人和他对嘴,他习惯不习惯?叶枫对自己的爸妈是没有概念的,但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从小到大都只有那老头子在他身旁!听了林若翰的话,他在心里问自己:我的爸妈是不是也会挂念着我呢?他们又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叶枫先是一愣,接着带着一脸自嘲的笑容兀自摇了摇头,跟着向别墅里走去。到客厅门口,叶枫接下岳妈递来的拖鞋换上,走进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便看见林晓月起身去牵管家福伯从外面带回来的狗狗,那是一只白色的巨大的大白熊犬。林晓月,笑吟吟的低头用手抚摸那只狗狗的脑袋:“熊熊,回来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靠!熊熊???名字取得还真他妈的够实诚。叶枫在心里暗衬,“噗嗤……”竟然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叶枫佯装“咳咳”的清了下嗓子,掩饰而过。抬起头,林晓月亲昵地和狗狗玩耍的画面映入他的眼中,相对着熊熊的壮实,更显得林晓月的瘦弱!“你该多吃些,养好身体的!”关心的话竟脱口而出,林晓月闻言转头望着叶枫,微微有些许的错愕。叶枫抬起头和她对望,却恰好看见熊熊眼中深深的悲愤,不由一惊,急忙起身向林晓月跑去,并对着林晓月大喊道:“快过来!”
原本坐在沙发中,抽着雪茄一脸宠溺的看着那一人一狗的林若翰因受惊吓,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却有点不明就里的看着饭厅里的女儿,熊熊以及正奔过去的叶枫。
而另一边,熊熊眼神突然闪过一抹凶光,温顺的模样全无,裂开嘴拖着长长的尾音嘶吼了一声,张大嘴巴就想向林晓月咬去。林晓月被这突发的变故吓得一愣,一屁股坐落在地上,也不知道跑,眼睁睁看着熊熊张着“血盆大口”靠近。
林若翰一直宝贝女儿的紧,看见女儿有危险,手一个不稳,雪茄掉落在地。然而,太过于紧张的缘故,他竟然没有察觉。
第四章化险为夷
这时,叶枫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空翻加上一个大跳跃赶到了林晓月跟前,叶枫望着熊熊的眼里放出两道凌光,大声喝道:“熊熊,给我老实的趴下,不准咬人!”
熊熊听话的趴下了,但眼神里仍旧闪烁的是凶狠的光,一点没有之前的温顺可爱。叶枫见此,便问岳妈熊熊的狗屋在哪儿,岳妈指了指后院,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看来是被吓得不轻呢。
叶枫看了看身后的林晓月,对她以一个安慰的浅笑。然后用手摸了摸熊熊的脑袋:“熊熊,走,跟着我回狗屋去!”便走在了熊熊的前面,熊熊眼睛中的悲愤不减,却也只是低头不情愿的低吠了几声,拉耸着脑袋跟在了叶枫身后,走向后院,等熊熊走进狗屋,叶枫便把狗屋的们给锁上了。
回到客厅,林晓月仍旧坐在地上,岳妈也僵在原地,而林若翰也是呆在原地,脚边还有掉落在地的雪茄。叶枫走到;林晓月身边,准备将她扶起,手刚碰到林晓月的手,林晓月却突然一下扑上来抱住了他。叶枫惊愕的不知所措,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好。直到感觉到胸前的衣服被打湿,他才反应过来,略带迟疑的将手覆上林晓月的后背,轻轻拍起来,以示安慰。这也怪不得叶枫反应迟钝,只是从小呆在大山里和爷爷住,从来也不会有女子在他怀里哭,他也自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