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夫曼笑了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撤,不停地发抖,慢慢地向后靠拢,越往后,身体越抽得慌。
这个农村的女人明明已经消失了,怎么又出现了?难道艾兰从人缝中穿了过去?
这显然不可能,车厢内人挤的像沙子,就算一个人想过去,彼此的人靠着彼此,连身体都相互贴着,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想过去,根本没有可能性,何况,艾兰还带着两个婴儿。
这时,戈夫曼恍然想起那个婴儿满脸是血的模样,眼睛还掉了下来,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