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这玩意,对于爱他的人而言,如同毒品,格外上瘾,而不爱他的人,每次入喉,都是煎熬。
我对酒不精通,却也不曾抗拒,只是这会,我感受着那些酸涩哭苦辣的酒水滚入喉咙,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反应。
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甚至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
我记得的,只是我需要将对方喝倒,对方就会告诉我二叔的下落。
一碗接一碗下肚的我,胃部在不断的翻滚,轻微的刺痛出现在我的腹部。
“常轩。”我喊了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