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是楼尘。
这些天来,两人几乎日日形影不离,但夜里却是各回各的宫殿,心照不宣的保持着最后一点距离,纳兰白琼在犹豫。
用过晚膳,送走了楼尘,沈妍喜忽然跪了下来:“陛下,您别再折磨锦川了,如果您要怪,那天的事都怪在臣的头上吧,臣甘愿领罚,就是杀了臣也可以。”
纳兰白琼有些无奈的扶起沈妍喜:“又怎么了?朕怎么就折磨棠少爷了,妍喜,你管得太宽了吧。”
沈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