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柔软的梦想之上,光是一片溪水,它已小心行走了千年之久。
-------顾城
萧子墨的声音低了下去,近乎无奈的说:“是啊,有些东西,早已注定,比如你是她的病因,也是她的解药。”
陆逸臣的眼睛落在萧子墨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萧子墨抿了抿唇:“今天,我带霜霜见了她在法国的心理医生,你知道她的医生说什么吗?”
陆逸臣终于开了口:“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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