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言看着程诺的样子，无奈又怜惜的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似乎想要揉进骨血。
“顾以言，我真的很不开心。”
程诺的脸贴在顾以言的胸口，闷闷的声音让顾以言心口一紧。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进去的。”
顾以言安抚的拍了拍程诺的头，自从他开口对程诺说了第一次对不起之后，他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以前的底线，在程诺这里都无终止的拉低。
程诺隔着布料，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