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记得常夫子说了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用来批评那些睡觉的学子,意指他们都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学生,只有认真听课的那几个人才是他重点栽培的对象,其他人听不听都无所谓。
当然,南宫婉也在他批评的人之中。
一下午的课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赫连陌的房门没有锁,南宫婉便直接推了开。
赫连陌还在床上躺着,听见开门声便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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