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又唤她,“师父……”
宁湄岑不敢抬头看她,不敢看她脸上的万念俱灰的模样。痛楚的极端,是绝望和麻木啊。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极力忍住身体的颤抖,将她身上的绳子郑重而又缓慢的解开。
喜鹊来握她的手,宁湄岑觉得像是被一块冰包裹住了。她站在床前,满肩的乌丝凌乱不堪,嘴角和额头的血迹使她看起来面容恐怖,她只忍住颤抖,一动不动的僵直站在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喜鹊。
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