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年的目光一直落在林晚歌的身上,没有移开过。
林晚歌被他这样看着,头一次没有觉得不舒服,没有觉得要躲开,而是自己也直直地看着白诺年。
她或许不大想承认,其实无数次,她打心眼儿里,是希望白诺年能看懂她的。她也无数次地希冀着,白诺年会知道,她才是那个等了他十一年的那一个。
必须承认,她很贱。贱到一边将白诺年拱手相让,一边又希望自己能够得到。
“怎么,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