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被盖上白布的那一瞬间，林阿姨意料之中地哭昏了过去。所以她没看见，在她身后
有一个人，同样哭得撕心裂肺。
白诺年看了那人一眼，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手忙脚乱地让护士扶着林阿姨坐在了椅子上。
“林晨？”
那人没有回应，点了点头。
“你若是想见晚清最后一面，现在也见到了。您可以离开。”
白诺年的语气没有多少怨恨，甚至没有多少起伏。白诺年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