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朱唇微启,说出的话却那么让人心悸。
温笑如微微一顿,她知道苏佩是什么意思,她无非是想收回这个公司的管理权,而现在,自己仅剩下的东西就是公司,若是连公司都失去,就真的一无所有。
“妈,所以您的意思是?”
她抬起头,对上苏佩一双犀利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要把自己看穿一般。
苏佩倏地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笑如,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