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此同时,他也不会明明没错还要低头,如果他没做错任何事情,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道歉,因为他没做错,无需道歉。
“堂堂信王殿下,怎么可能会得罪我?”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孙栾咧开嘴角,笑了出来,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倒是变得有些讽刺,
“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未曾和信王有太多瓜葛,而信王又一向是慈悲为怀的,像您这样完美无缺的人,自当人人敬爱,我又岂会同您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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