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别急着恼,其实这次来,除了奉上面的意思将人给你带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段泽坐在椅子上,军衬衣一半掖在军裤中,另一半则是还落在外面。
秦渊将滑落下来的头发捋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美中不足就是那上面一道长长的疤。
“关于民党派的事。”
秦渊泯了口茶,悠悠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都是军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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