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璟琛是薄家继承人,他一旦出事,整个薄家,整个都城,又会迎接什么?”
“那就跟唐家无关了,当初的事,总归需要一个了结。”
提及当初,在场几乎每个人都察觉到了言语间的怨气,顾梓七嘴皮子一颤:“我明白,但要解决以前的事,还有其他办法,不是非得,弄得个你死我伤。”
顾梓七激动又无力,心口产生着两种情绪,压制着她,脊背都弯曲了一分。
可不管她说什么,唐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