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总是梦到这一幕。
犹记得,结束后他吻着她的嘴角,等她回神,穿好衣服转向沙发上只着一件破丝裙的她,冷声道:“我从来都分得清楚怎么对人好或者不好。安然,今天你触到的就是我的底线,看清楚了么?”
当时……是为什么?
安然每次想起来还会浑身发抖,可仔细想想,那一次,不过是她想追随霍斯然去海上,哪怕一起死都可以。
起身,双腿发颤地走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