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这么强势地凑上前。
硬要送她回去,是么?
那轻佻上扬的尾音,如钩子一般,钩起安然的心。
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抱着肩,用余光冷冷瞥他,很是揪心。
长指将钥匙哗啦一收,他挺拔肃杀的身躯再次转身,曾经给她倚靠着靠成习惯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冷冷走掉,收回看她的眼神,轻描淡写的一句“好,那安工程师……慢走。”
安然整个人,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