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邹衍说的一字一句全部戳在心里,听完一句心上就多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可看着怀里的人儿听得脸色白得吓人的样子,莫怀远心下的不忍,就呼啦一下全部涌了上来,超过了一切。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在他莫怀远还在的时候,就给她半分气受。
更何况,她安然如何,都是他一手惯出来。
别人,有什么资格立场插手?
邹衍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从微红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