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冷的眸光里已经没有了以往那些年看她时候的那种纵容与疼爱,只剩淡漠与冰冷。
“好好去陪你该陪的人,我已经不需要,你也给不了什么,怎么,跑来膈应我的么?”
安然倔强地仰着头,仰得脖子微酸,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些变化,那感觉好像刀口在心上轻轻划着,真皮破开,疼痛一丝一条地扎进自己的生命里来。
大雪还在下。
她喉咙突然就哽住了,低头,手轻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