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笑起来,鄙夷又无奈:“莫姨有个朋友是医院工作的,每天都看到那些成年的女孩子过来做流产,做第一次还好,做得多了,连可耻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多荒唐?澜溪……你妈妈不在了,莫姨不敢以她的名义在你面前自居,可如果你妈妈还在,她在你这个年纪一定会跟我说一模一样的话给你听,虽然难听,但是你该知道,莫姨是为你好。”
澜溪浑身僵硬,苍白的小脸不知道被什么刺痛,泛着一丝丝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