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动静,呼吸艰难而微弱,宛若困兽般。乔启阳仰面躺在榻上,脸被揍得满是肿胀,耳膜也嗡嗡地震,终于能听清楚对面是她的声音,而且是清醒的,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顿时堵得厉害。
“”他压下心口里的剧痛,没好气地哑声道,“你人在哪儿呢?”
那声音,有气无力,虚弱到了极致。
澜溪看看窗外:“我在外面的闹市区,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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