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脱罪的结果要比他辛苦辩护来的简单得多,他话锋一转,竟也随着乔启阳去说了。
所以哪怕澜溪再反对,再想辩驳,法庭都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连法庭询问她乔启阳的话是否属实,白斯扬也强行按住她,淡然默认。
澜溪已经快要疯了。
乔启阳挑眉冷笑:“你这是心疼我?”
澜溪骤然语塞:“!”
吃吃唇,他优雅道:“你觉得这样不好?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