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溪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冻得她心肝肺都开始疼,她颤抖的手指抬起来顺了一下发丝,哑声道:“所以你知道,当年我是清白的,我一点罪都不该承担,是吗?”
路遥看着她:“是。”
一抹冷笑骤然袭上嘴角,澜溪水眸隐隐有泪,垂眸道:“你骗我的吧?当年的事如果仅仅是这么简单,那证据都已经敲定了我还怎么脱身?她父亲是教育局局长,她要成心整我,难道不是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我怎么可...